【人民报消息】11个孙子里,姥姥最疼我。为了照顾我们几姐妹,姥姥离开舒兰老家,坐火车,来到大城市,在我们家住了七、八年,因为怕死在城市尸体被火化,不管我们如何挽留,姥姥坚决回到舒兰农村。在分别的那几年里,我读完了大学,工作,虽一直想抽空去探望姥姥,顺便看看姥姥常常给我们描述的舒兰。但直到姥姥去世我都没能如愿成行。当我赴美留学时,我知道离舒兰更远了,不知道哪天才有机会去看看姥姥的家乡,感到这是我人生中一大遗憾。 来美后我拿了硕士学位,现在正在攻读博士学位。我不太喜欢交际,但也有三五个知己。记得4年前有同学问我,现在谁是总理,我竟答错了。我的生活很简单,乐于做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读书人。 然而,有一天,我这种平静的生活被打破了。 孔繁荣在舒兰市看守所被迫害致死。 卒年56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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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2003年的秋,我在东方食品店门外接到一份资料,上面是明慧网报道的中共如何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我瞄了一眼,看到一条标题上有“舒兰”二字,心脏好像被人捶了一下似的急促跳动,我慌乱的把资料塞进皮包匆匆走开。当我读完资料上那些惨烈的迫害事实后,我的心灵震撼无法用语言描述。一个56岁的婆婆,遭受了电棍电刑和毫无人性的暴打,最后被舒兰看守所迫害的所有器官衰竭,奄奄一息,在医院里,法院的人还要开庭非法审判这个生命垂危的老人,家属要求放人,法院竟说:就是死了也不放人!几天后老人就去世了。还有其它迫害记录因为很残忍,我不敢仔细读,因为我自知我没有那么强大的承受力。 真没想到,如此恐怖的事情,竟然发生在姥姥的家乡。 我无法相信,同是父母生养的警察迫害老百姓的手段之狠毒和残暴,超出我的想象力和承受能力。是什么令警察丧失了人性?我忍不住拨通了舒兰看守所的电话。以下是我和警察的对话: 警察甲:哪里? 我:我想问一下,看到网上报道说,你们看守所迫害法轮功学员很严重。也有迫害死的,也有迫害病危的。我想问一下,为什么要这么做? 警察甲:那都是你们做的事啊。 我:为什么? 警察甲:为什么你们那样做呢?(电话传来别的警察嚷嚷:别打了!) 演示图:舒兰公安局迫害法轮功学员, 毛巾捂嘴,在鼻子里灌芥末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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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说他们做什么? 警察丙:你来,你来照样给你打死。我:你说什么? (背景传来警察们的怪笑声) 警察甲:你来不来,你来一样给你整死。 (背景: 警察们的怪笑声) 我:我什么都没做,你就要整死人。那你有没有法律呢? 警察甲:根据法律继续整死你。 一阵恐惧袭来,加上气愤,我握着电话的手在发抖。我什么都没有做,警察居然也要把我整死。警察叫嚣“整死你”时毫无罪恶感,而且冲口而出,看来警察“整死人”已成了家常便饭。中共的警察是中共专政人民的工具,警察不保护人民,还要打死没有罪的百姓。太可怕了! 最近几天,看到沈阳市苏家屯秘密集中营活体摘取关押在那里的法轮功学员的器官、皮肤、眼角膜,然后焚尸灭迹的报道。连活人都可以活活开膛割取器官贩卖,比法西斯还要残忍。而且,据沈阳老军医揭露说,苏家屯曾经关押了1万多法轮功学员,象苏家屯这样的集中营在中国有36个,最大一个关押了12万人。中共把数目如此巨大的法轮功学员关押起来,当作器官供体来源,随时活体摘取卖给外国人。 读完老军医的话后,当时我的头脑里好像炸了一雷一样,我震惊的说不出话。悲哀和愤怒混杂在一起压着我,心肺好像被刀割似的疼痛。我不明白,是什么令那些医生、警察干出这种毫无人性的罪恶。中共的邪恶和残暴成度,远远超出我的想象。我问我自己,假如集中营里有我的兄弟姐妹,有我的亲朋好友,我将会怎样的痛苦?我能做些什么才可以停止屠杀? 从小到大,有一句话,姥姥常常用来教育我们:无论干什么坏事都要偿还,杀人的罪太大了,要下地狱,要遭报应的。我发自内心相信姥姥的话。 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的器官,这种罪恶,实在太深重了。据苏家屯集中营主刀医生的前妻揭露:主刀医生每晚睡觉恶梦不断,盗汗,床单湿透了一个人形,自己开着车也是紧张得要命,过不了正常生活。 演示图:舒兰看守所的野蛮灌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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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几乎天天从网上看到迫害法轮功的凶手遭报应。全国各地都有,警察、官员、居委主任、告密者等等。人不辩别是非,上级叫抓谁就抓谁,叫杀人就杀人,好像没有了灵魂的一样,“党叫干啥就干啥,让咬几口咬几口”,但到头来,党害了自己,也害了家人。这几年,舒兰地区有很多迫害法轮功的凶手遭了报应,每回看到这样的新闻,我心里特别难受。我真心希望舒兰人快去读《九评共产党》,快快清醒,不作中共的陪葬品。 舒兰,成了我心中的一个牵挂。 下面是其中几个舒兰警察遭报的事例,写出来是希望其他人能够避免这种悲剧: 陈凤华,舒兰市看守所所长,仇视法轮功,迫害、辱骂法轮功学员毫无顾忌。2004年7月25日去吉林市与情人幽会,归途中与一同方向奥拓轿车相撞身亡。 周建,曾任舒兰市亮山乡、天德乡派出所所长,任职期间疯狂迫害法轮功学员。2004年5月1日假期携家人春游去哈尔滨时车毁人亡,并连累同车的三个家人丧命,老婆肋骨断裂。 徐咏,男,31岁,舒兰矿务局公安局任职。为了私利伙同他的父亲徐启新参与迫害法轮功的活动,凑黑材料,盯梢等,2002年5月突然暴毙。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死前身体健康,百米赛跑没有人能比得上,怎么就死了呢? 舒兰市莲花乡北莲村治保胡志文,2000年12月随派出所去北京抓捕进京上访的学员,并勒索钱财。回来后觉得身体不适。2001年春检出骨癌,后期疼得怪叫,死于2002年5月。 …… 只有解体中共,才能杜绝这种悲剧。 (人民报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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