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香港巨星周星馳推出了巨片「功夫」在大陸迅速走紅,同時這個票房價值已經超過了上億元,這個影片在四月份即將來到北美上映。很多人看完這個影片津津樂道,有很多人覺得這個影片暗藏玄機。新唐人熱點互動節目主持人之一林曉旭日前請該臺特約評論員韋實一起對這部影片進行了一番分析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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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曉旭:您好,韋實先生您好。韋實:主持人您好,觀衆朋友大家好。 林曉旭:韋實,我想很多朋友還沒有機會了解這個影片,您能不能給我們簡單介紹一下大概的劇情。 韋實:大概劇情還是在周星馳吧!因爲就本片而言,周星馳這個形象可能代表無厘頭喜劇,所以必然它叫什麼名字,其實都不重要了。那麼在三、四十年代上海,在一個『豬籠城寨』的地方,社會底層生活避難的一個場所,突然一個龐大的黑幫『斧頭幫』看中了豬籠城寨,那麼開始搗亂,結果被在這裏避難的三個武師打的落花流水。那麼結果他們就請出了一系列武林高手去豬籠城寨尋仇報復。 周星馳從小就有如來神掌絕技,但是在他屢屢要去出手行俠仗義,那麼這個時候他的絕招就拿不出來,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就忿世忌俗的想要加入黑幫,可是加入黑幫他發現也是做什麼壞事都不成功,到了最後他突然在一個關鍵的轉折的時候,良心發現,於是被黑幫請來的高手火雲邪神打到基本上全身都殘廢了。可是因爲他有如來神掌的底子或者說是命運的安排,那麼奇蹟般的打通任督二脈。據電影裏邊講是有如來佛的加持,還有用如來神掌打敗火雲邪神,實際上這表面上看,是很傳統老套的「正義終將戰勝邪惡」,但是其中它有隱喻一些事情,又影射了一些現狀,包括它有一些機師剪接的鏡頭,我覺得還不光是一個喜劇片這麼簡單,這個意義或者深層的含意可能超過周星馳本人以前拍過一些很好玩的電影。 林曉旭:您說到周星馳過去拍過很多電影,能不能跟我們回顧一下他大概是什麼樣風格和特點呢? 韋實:周星馳的風格就是無厘頭,在廣東話講說是沒有什麼道理這麼一種說法。那麼他這個和其他人之外不一樣,就是說在香港之中,比如說香港拍這個武俠片、警匪片、愛情片,都是有生活鮮明人士特徵,而周星馳扮演基本都是市井小民。 林曉旭:底層的。 韋實:底層的,而且他們都說一個個市井小民就有各種常人的慾望,比如說好色、貪財、沒有原則、怯懦,可是到最後你會發現,他有很多弱點,可是原先一兩個閃光的地方在最後起了主導作用,那麼再加上其中他們用大量的勇士。在那種主流社會,人們都很莊重講話比較高雅,那麼他完全用反的手法,就是嘲諷任何事情,我們認爲很神聖很嚴肅的事情他拿來嘲諷,這些嘲諷和主題很有意義的。 加上他在香港從92年拍了有幾部賀歲片,那麼92年一紅了以後,92年拍「鹿鼎記」,然後到93年拍了「武狀元蘇乞兒」,之後他每次的票房在香港都是過千萬,成爲香港票房的傳奇性人物,就是說他在香港票房裏地位其實不遜於當年李小龍,而且他是自己走一條和香港本土的電影很不相稱的一條路線,是自己的路線,就是說他拍這個賀歲片到現在的影響和投資越來越大。這次美國哥倫比亞公司大概給他一千五百萬美元,這使得他這個投資大概用1﹒5億人民幣,這在所有以前的電影之中算是一種巨資了。 林曉旭:對啊!我看電影中也有各種特技特效,這些包括人力之類我想確實投資要不少,才能達到這樣一部巨片出來。那能不能再請您爲我們分析一下,很多人覺得這個故事肯定有很多社會意義,那我們能不能分析一下他這個時代背景或者豬籠城寨,他把故事定於在這個地方有什麼特點呢? 韋實:他定於在三、四十年代的那個上海,就是說他並沒有來定位於信賴的社會,就是說他那個時候就是一開頭寫大約就是黑社會動盪的年代,那麼他有一個影射,就是象一開始馮小剛出來,然後他仰賴於鱷魚幫老大,然後開始罵警察說是因爲一個女人吐了一口痰,你就把她抓到警察局,然後跟警察大打出手,最後警察藉助黑社會來解決鱷魚幫。而且你會發現每一個當時有一個定格的特寫,讓警察當擺設一樣。比如說斧頭幫犯罪以後,媒體去特寫那個砍了牆上的斧頭,不去特寫在那站崗的警察,也就是警察在現今社會上已經沒力了。 林曉旭:法律不管用了。 韋實:法律不管用了,某種程度你像馮小剛本人出現在電影裏,那麼接下來我們曾經講過了,這個賊王講話就像共產黨那一套,那麼周星馳這個很多那個網友也好,外界評論也好,都認爲這個黑社會斧頭幫影射共產黨。很多人認爲斧頭幫影射共產黨覺得很牽強,共產黨的黨徽是一個鐮刀槌子形的,你說槌子是不是很像斧頭,而且在西方里頭斧頭又代表暴力,像紐約黑幫時那種電影拿的都是斧頭,而且斧頭幫你想想如果說假如影射共產黨,從共產黨黨徽來看很牽強對不對,你看斧頭幫都是黑西服打扮,而共產黨本身它是蘇維埃社會體系,從西方來的。 林曉旭:對,是外來貨。 韋實:是外來貨。所以你要注意到正派人物基本都是穿中國傳統服裝,包括周星馳最後結尾也穿中國的功夫衣,你看這兩者之間的強大對比,斧頭幫的那一套,除了他的那個麵皮是中國人以外,那麼其它的他的暴力的形式和衣着打扮,跟中國傳統一點關係都沒有的。 林曉旭:那您分析一下斧頭幫還有哪些特點,你覺得跟共產黨比較相似,影射更深入呢? 韋實:據我個人而言,我是覺得如果他是在影射共產黨的話,那你記不記得《九評》有一評 ──「評中國共產黨的殺人歷史」。那麼本片裏有一細節周星馳作爲社會底層覺得:我要錢、要女人、要加入斧頭幫。老大沒有問說:你爲什麼要加入斧頭幫?也沒有說你是怎麼想?或者說你要來幹什麼?就說:你殺個人來我看看。很簡單的一句話。 林曉旭:入門的規矩。 韋實:入門的規矩。就說你可以沒有任何的信仰,你可以沒有任何的目地,包括你動機都可以不純,但你得符合我的特性,你殺了人了。 林曉旭:哦!是這樣的。而且還有人提到『豬籠城寨』那個地方也有一個五角星,象徵這個地方是… 韋實:當然周星馳在上面的確有一個大的五星,這個是不是共產黨的五星,我們先不講,因爲『豬籠城寨』他那個地方是一個平房。你看他像樓房不是樓房,因爲上海人是一個里弄,上海人說里弄是小的二層樓,沒有那種一層一層就像前蘇俄的那種住樓,看起來很清楚,就是像一個大的公寓樓羣。這種東西蘇俄也好,中共也好都是共產黨國家,他基本上他抹煞了以前平房農村城市裏邊優美的佈局,通通給你拆掉,比方說共產黨他不保留四合院,不保留好的東西,全都像蘇俄式的像火材盒子這樣的一個樓房,因爲你看豬籠城寨,他暗指的就是那麼個狀態。 林曉旭:那麼我想起一個電影《七十二家房客》,豬籠城寨住着這麼多人,形形色色的人都在裏面,它反應一種什麼樣的民間生態呢? 韋實:民間生態呢,對豬籠城寨的說法有二種,一種說的比較牽強,我是不這麼認爲,就說豬籠就是給豬的籠子。『豬籠城寨』,豬是什麼樣?豬隻有一個生存權,你看豬籠城寨的人,其實有些人身懷絕藝,可是在裏邊什麼都很簡陋,你看它外邊也好,上海的大城市也好,它開始是刻畫了車水馬龍、電影院,看起來很漂亮的主流社會,可是你只要走出那個主流社會,走出那個櫥窗以外,就像豬籠城寨這樣。所以它生活的十分貧瘠,自己沒有什麼精神支柱,它在裏面的人包括那些豬公豬婆,其實都是身懷絕技的俠客,但是他們所幹的事情都是十分低級的事情而且很粗俗,所反應的是什麼樣的豬籠城寨,因爲豬隻有一個生存權,因此有人說人權就是生存權,你可以聯想他到底有什麼意思。 林曉旭:所以人們在那個環境下給人看了以後的印象,人們其實在生活中很無奈,生活中沒有什麼指望,只有找一些消遣而已。 韋實:沒有消遣而且是很低級粗俗的消遣,正好符合像周星馳一貫以市井小民搞笑的型態來拍電影,但是周星馳實際上從他拍了《大話西遊》以後,到了97年以後有了大的分水嶺,97年拍了《家有喜事》之後,因爲97年有一個大的變化,就是『香港迴歸』,之後你看他拍喜劇片,拍《少年足球》、拍《功夫》,很多已經脫離了早年那種很單純的搞笑,那種搞笑看起來很粗俗,其實表達了一種他對社會的壓力沒有那麼大,人在那種情況下有心思來搞笑,不會給觀衆很嚴肅的東西,在生活上來講其實比較輕鬆。但是你看97、99年之後很多片都是反而不以搞笑爲第一目地了,他講一個故事、一個想法,這就說明周星馳本人也變的沉重起來,雖然你看《功夫》還是很搞笑,但就周星馳本人而言,它的心態不像當年那麼輕鬆了。 林曉旭:說到這裏我聯想到有一個評論,在採訪他的時候,他說到:因爲有些事情他想做,但卻不敢做。反應他自己一種無奈的心態,同時好像看了電影也是給人這種感覺,那些民衆在那種情況下生活,還是透露很多無奈和心酸,那這些人是怎麼覺醒起來的,你覺得在劇情上它是怎麼安排的? 韋實:劇情上安排,你像比如說劇情有一幕,是什麼樣的覺醒?把一個女孩還有一個小孩要把她澆汽油燒死,斧頭幫問誰來做這個事?沒人答話嘛,羣衆都害怕嘛!你看燒人的這種事情,自焚亂七八糟的事只有會在中國出現,那你想想看爲什麼弄個自焚,不弄個切手指、或者其他這種脅迫啊其它的。這可能很多人說到,在那個時候人的良知出來了,幾個拳師站出來了以後,但是豬公豬婆沒有人去幫助,一個被打得快要死了的人說了一句話:你的能力有多大,責任就多大。豬公豬婆才開始覺醒了,同時他也要保護這些民衆,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成爲武林高手了。他走回來對抗斧頭幫,對抗火雲邪神。他這是一步一步的,當中的意義是說人還是有良知的,雖然他是那麼麻木的活着。在一個恰當時機恰當地點,良知被激發起來以後,人們會選擇犧牲自己的一些利益來做他該做的事情,我覺得「功夫」很可能從周星馳這個角度而言,他能夠拍這樣一部電影,肯定是跟香港「反23條遊行」是有關係的。 林曉旭:你覺得是因爲民間意識不斷起來,所以民衆覺醒的過程就逐漸逐漸在他電影中就反映出來。 韋實:我覺得是。因爲大陸電影都有他大的氣候,大的環境,會影響他的電影,包括香港人也是,因爲香港他們經歷了殖民地的統治,是在一個資本主義制度下,97迴歸之後名爲民主,實際上董建華接受北京的操控嘛。香港的體制是所謂的選舉立法制,也是一個擺設,香港人能上街,而且那麼多人上街,本身已經是說明主流社會的民意到底是怎樣。周星馳做爲一個演員,藝術肯定要來源於生活,必須對生活有一個很深的感受,所以我相信他能有今天這個勇氣,一定跟香港一步一步的政治動盪,包括百萬人上街遊行都有關聯,如果我是導演,我會這麼想。 林曉旭:另外挺有意思的,就是在劇情中他也安排不可一世的斧頭幫很簡單的就崩潰了。周星馳簡單的露一露他功夫,他們就完蛋了,這當中有什麼含意嗎? 韋實:這含意就是說,斧頭幫確實是勢力很強大,一般的民衆也扳不倒,但周星馳你看他功夫也好,實際上他就是人們說的小混混。但是可能大家忽略了一幕,他其實小時候練過如來神掌,在他被蛇咬,自己在療傷的時候,用的就是如來神掌的功夫,他自己就把刀逼出去,把毒逼出去。可你發現他一旦想去做壞事就不管用,這種超常的特異功能並不是可以拿來做壞事的。所以周星馳打敗斧頭幫,用得是如來神掌的功夫,這不是突然間轉變,而是劇中早就有隱含。這說明了一點,別看它貌似強大,同樣今天可能你用武力也打不動,但是一旦有高於共產黨、高於斧頭幫的力量出現,不管是一百人二百人,千軍萬馬根本不在話下。 比較嘲諷的是他將袁和平請來了,他是《駭客帝國》的武術指導,他們有一幕就是打斧頭幫實際是抄襲了駭客帝國,把駭客帝國大大的嘲諷了一遍,他這種嘲諷好像是針對駭客帝國,實際上有很深的喻意,就是說斧頭幫雖然是人多勢衆,但是他們的能力在一個層面上,一旦你超出這個層面,其實就象是捻螞蟻一樣,是件很容易的事。 林曉旭:說到各種層面的邪惡,或者各種力量,想起火雲邪神,他跟斧頭幫的關係在這之中好像是相互命運的一個角色對不對? 韋實:開始的時候,因爲斧頭幫沒有那麼的強悍,所以火雲邪神出山,之後又有一個轉變,他想殺掉所有武林高手,殺掉所有和我做對的人,突然之間發現他身上有很大的力量在推他,使他可以達到他自己的目地,於是把老大殺掉,他自己取而代之。所以說斧頭幫的特性就是殺人,火雲邪神的特性也是殺人,是因爲火雲邪神的特性很適合這個幫派,實際上就是誰適合這個幫派誰來做老大,原來的老大被殺不是因爲他不行了,是因爲他沒有邪惡到那個份上,不過我覺得是個相互利用的關係,物以類聚,人以羣分。 包租公、包租婆看起來表面大家都很反感,管閒事啊,但是他們這種很粗暴的管理實際上是爲了人好,要把那三個武師趕走是爲了要保他們一命。表面上都很相似,都很粗暴的,但是出發點是完全不同的,一個人是保人性命,而一個是取人性命。光看表面,很難知道一個人或一個團體的本質,在片中還有一個更深層的意義,就是你怎麼樣從行爲中來看一個人。 林曉旭:說到這些細節上的安排,我想起影片中的結尾也非常的生動。因爲他用黃聖依,就是另外一位女主角和周星馳,兩個人最後相認的時候,都變成回到了童年的時光,好像又回到了兩小無猜,不是男女情愛,而是給人一種純真的感覺,我覺得這也是影片中非常動人的一幕,不知道您當時看的時候,您是怎麼樣的感覺? 韋實:我當時看了有兩個感受,第一是黃聖依是個啞女不會說話,但是這種時候,她用不着去說話;而周星馳的話很多,他中間也經歷了一個很曲折的過程。而到最後,你不管怎樣就是給人一種啓示說,不管你經歷什麼,只要你想保持赤子之心也好,或者是比較純樸的狀態也好,你都可以做得到,而且不管有沒有語言,沒有語言,你也可以做得到。因爲她一個啞女到最後影響着周星馳,想起了棒棒糖,想起了那個女孩,這就說明了「一切盡在不言中」。 有的時候是真正的一種心靈的交流,不需要言語來說出來,所以那個是比較可貴的吧!我覺得最後兩個小孩兩小無猜或者說比較純真,可能是符合了製作人的心態,就是說社會上形形色色的人們,各種想法都有,可能他認爲這種狀態比較好。那麼到最後,最搞笑的就是《武狀元蘇乞兒》裏的那個老乞丐,忽然出現了同樣的扮像,然後給另一個小孩,下一個孩子,他就拿出一堆寶典,看起來很荒謬,可是他說:你要不要維護世界和平?就是說善與惡的那種交戰其實是在流傳的,只不過是在不爲人知的狀態下偷偷就開始了,我覺得那是很有意思的一幕。 林曉旭:您想這種扮演維護正義和平的人總是有接班人。 韋實:有接班人,一代一代,就是覺得很有意思啦! 林曉旭:對,就是覺得這個社會還是有希望的,總有一個力量在維持這個社會在往前走。另外一個,我覺得黃聖依這次也因爲這個影片成名,她現在廣告身價已經是成百上千翻倍上去了。 韋實:周星馳從以前的朱茵到後來的張柏芝,然後少林足球把趙薇好好的捧了一把,現在是黃聖依。他幾乎每一年都找一個女主角,還是很有慧眼,就是他很會選人。所以女主角有她自己的策略,他適合那個電影,同時她將來能夠走上明星的道路,就是說不光光是因這部電影成名,他所找的人都是很有潛力的,所以我覺得這點上,他畢竟具備了導演的素質了,我覺得說這點蠻可取的。 林曉旭:他確實是選對了,我覺得她在表演過程中非常神奇,非常能夠體現內心的單純那種感覺,非常的有意義。 林曉旭:這部電影的確是塑造了很多很生動的人物,我覺得演火雲邪神這個演員也是很有名的,對不對? 韋實:我記得當時好像梁小龍吧!我可能記得名字不太清楚,他那時候演了很多劇目,比如《霍元甲》裏陳真也好,還有後來的《雪山飛狐》一系列的影劇集,當年他在香港很紅。 林曉旭:他在這部電影之中,把火雲邪神這個邪惡演成蛤蟆狀,整個邪惡的狀態表現的非常充分,我覺得這個人物,有很多武俠劇裏都有蛤蟆功,在這部片中所呈現的是最生動的一次,特別是如來神掌把它鎮住的那場狀況,我覺得非常給人一種震撼。 韋實:那麼這個就真的像踩蛤蟆,把這個景緻給活靈活現表現出來了。那麼這裏面還有一點,就是你像蛤蟆功也好,周星馳本人很注重細節的,他是一個追求完美的導演,就因爲注重細節,就是同樣的事情,他用了很多心血在裏面,每個細節鋪開來,讓你感到很生動,很震撼的。而且火雲邪神出來的時候戴了一付眼鏡,可能這個特寫,觀衆可以注意一下,那個特寫很有意思,包括挖鼻孔、戴眼鏡這些特質,我覺得很像一個人。觀衆可以自己去揣測一下。當時出來的時候戴了一個眼鏡,之後就不戴眼鏡了,而戴眼鏡的一剎那,給了一個很大的特寫。我覺得大家在看的時候不妨再倒回去好好的看一遍。 林曉旭:說到細節,那個邪惡來的時候,包括那個《六指琴魔》一片烏雲壓過來,顯示邪惡背後的力量,我覺得這個也是一個重要細節,我覺得很多邪惡不是肉眼看得到的。 韋實:那麼有些人看不到,比如被殺的那三個武師,有一位根本就是看都沒看到,就死掉了;第二位只能看到刀,就是那些兵器;到了第三位,只能看到刀所飛行的路線,他看得更多一點。後來到了豬公豬婆兩個人出現的時候,不光是看得到刀,還看到刀後面的六指琴魔,爲什麼叫琴魔?那個琴魔殺人了,實際上那裏面是有魔的,或有靈的東西存在。就像《魔戒》裏的死亡兵團一樣,功夫越高,看得東西就越多,能夠看到問題的實質,所以在獅子吼的一剎那,很多這種哭魔、靈呀都拿着刀出來砍人,就是說殺人的東西實際上是很陰的,就是這些東西,也就是爲什麼琴魔要把這個琴白天用布包起來,因爲這些東西見不得光的嘛!所以只能在夜晚殺人,給你一個東西,你看不到並表示不存在。所以有些現象不是說你用常理、平時的想法就可以解釋的。 林曉旭:對,連想起來,很多人談到邪靈,他不太理解,他覺得怎麼能夠操控?他覺得一個組織就是一個組織而已,聽到說背後有邪靈控制,他就體會不了。我覺得在這部影片中就是一個很直接的體現。 韋實:很直接的體現。這也沒什麼難以了解,就是你可以問問像一般農村老一輩的人,就是那種跳大神附體什麼的,只要你這樣子,那就是一個靈來了。不是沒有,只不過是你看不到,就跟空氣一樣。可是一上身了以後的那個表現什麼的?你不可能認爲那個人可以自己能做出來,所以這是很簡單的一個道理。 林曉旭:因爲在這方面的影片的特效也非常成功,這個在六指琴魔的時候,還有每次邪惡衝過來的時候,各方面的特效,也就是這方面他是借鑑很多其它影片的。 韋實:他又有講因果報應的事情,比如《唐柏虎點秋香》、以前演的《鹿鼎記》、《武狀元蘇乞兒》,有些都講些因果報應的事情。就是他講的很清楚,假如你想做一個壞人很容易,但是你將來會得壞報,比如那個《審死官》裏面,他去當一個狀師給人告狀,每拿一次錢,家裏孩子就死掉了,後來知道是報應,報應以後封筆了嘛!我剛剛講《武狀元蘇乞兒》,你要想做一個好人,你就要吃苦,吃苦之後,就從底層一點一點,然後吃了這麼多的苦以後做好事,到最後大團圓的結局,就是說他講的每一個故事,只要用古代的故事,都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一般人好像沒有看出來。 那麼你看那些電影很無厘頭,很鬧、很笑人、很低級的這些噱頭給吸引了。其實,周星馳自己是很相信善惡有報的。這很有意思,在香港這麼樣一個物慾橫流的社會里,在香港社會里已經發展了不知多少年了,但是在大陸好像還是這十幾年的事情。可是香港人本身,周星馳現在身價不要說過億,幾個千萬早就有了,但是他還很相信因果報應的這些事情,相信傳統的價值。你做好事有好報,你做壞事有壞報,這個很值得深思的一點,周星馳錢比一般人多的多,周星馳見過的事情也比一般人多的多,那如果他拜金的話,或者他的思想換一個方式,他認爲是無神論也好,他認爲是一種負面迷信也好,他不會每個片子都強調這些細節和原則問題 林曉旭:對,而且這個片子中,周星馳所扮演的這個角色,他也經過了很多磨難,不像人想像的那麼容易,就像你就是練完功就好了。在社會中他被人欺負,想打那個戴眼鏡的,反而被人家打一通,所以他是在磨難中成長,好像是這樣的一個設計。 韋實:基本上他所有的一些電影都是從小人物開始,就是像被人瞧不起呀!被人罵!被人打呀!而且在影片裏強調一點,就是如來神掌不是用來欺負人,這就是爲什麼他被打,他還不了手,可是他一旦去打火雲邪神也好,或者是去做一些比較正義的事也好,他那個東西會起一定的作用,所以這是很有意思的一點。 林曉旭:對,還有一點,當那些民衆面對斧頭幫來的時候,我覺得當時民衆說一句話,讓我印象很深刻。那三個武師被打死以後,當時有一位女士,我覺得她應該本來是個很風騷的女士,她說一句非常正的話。她說:豬公、豬婆,你們如果早說的話,就不會讓這麼多人死亡了。我覺得這句話也非常有深義。我覺得很多民衆對一個邪惡來說,不表態的話等於說最後的結果是更慘。 韋實:等於說是間接喚醒了豬公豬婆,換言之來講,如果豬公豬婆一開始就出手,不等到最後他把火雲邪神找來的話,斧頭幫其實早就被剷除了。所以說姑息縱容也好,就本身而言絕對是對邪惡的一個助長,因爲你姑息縱容嘛!再來就是說時間、地點,還有講一個機緣的問題,比如說周星馳突然出現了。以豬公豬婆的能力也打不過火雲邪神。那麼在這個情況下,你記得周星馳最後被打上天的時候,突然看到雲層出現了一個如來的形狀,他馬上就合十。合十以後下來,如來神掌當然是如來加持的力量,一掌把練蛤蟆功的人給打到地底下。 那麼這裏面說明一個問題,一旦你做了你該做的事的時候,那麼在你解決不了的時候,就會有其他力量來幫助你,那麼這一點可以給人一個比較大的啓示,先看看你要做的是什麼事情?另外一點,就是說起碼言語上,輿論上,你不應該支持邪惡,哪怕你做不了什麼。 林曉旭:說到如來神掌的威力的時候,我想到最後周星馳他的神情很有意思的看着,那個蛤蟆跪下來。他說:你要想學,我可以教你呀!那個表情,我覺得特別天真,也特別帶着一點慈悲的力量。他並不是說,我把你打倒了,我就昂首闊步的表示勝利了,不是這種形態。 韋實:實際上他最後把他打倒了以後,然後就那個人就不服輸。他說:你練的這什麼功夫?他說:你想學,我可以教你。這是這麼一種無私心態,就是說你去用以惡制惡,你把他打的,怎麼講,「嘴上服,心裏不服」。到最後那個蛤蟆突然趴的跪下來,當時感動的號啕痛哭。所以你可以感覺到「善」的力量,而且確實確實是打動人了,不是說你比他更惡,而是你比他更善。關於這一點也讓我覺得就像你剛剛講的,是一個很有意思的切入點。因爲那個警匪片中打完了人以後,比方說吐上一口痰,很壯烈和很莊嚴的走人,但是他不是這樣。就是說周星馳的無厘頭風格變成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如果說周星馳以前那種風格絕對不是這樣的一種結尾。 林曉旭:這個已經漸漸的昇華起來了。我覺得當時練蛤蟆功那個人,火雲邪神,他也代表了很多東西。特別是他所有在意的東西,他所有關注的東西,就是能不能戰勝?就是像他不管跟人鬥呀!不管跟天鬥,就是不能戰勝,就是有點這樣子,我覺得這一點有點嗆,就是說有一些力量,是非常非常的自私,所以這個刻劃也是非常生動的。 韋實:他講到了重點,就是他殺遍了所有的武林高手,一般人會不願意殺,不願意殺的原因不是說不想殺人,是覺得不值得他殺。對於他一生的目地,就是要鬥,就是把別人都鬥下去,就是這麼樣的一個涵意。而且對人的本性,比如說斧頭幫也好,說白了就是爲了錢和女人。實際上這個幫派,開始的時候跳舞呀,遇到這個殺人的抓來,遇到這個殺人的抓來,後來越來越多的人一塊跳舞,實際上很形象的講呀,怎麼講某一個團體是怎麼樣起家的,打從一開始就是掠奪、殺人,一步一步壯大自己,然後吸引更多的人加入。 林曉旭:用財色來誘惑人 韋實:你看那個幫派根本不講神和信仰,沒有什麼綱領在裏面,你只要殺了一個人,符合我的特性,給我效勞,流氓它也要,就這麼一個狀態。 林曉旭:韋實先生,看來這個片子精彩的地方很多,那我們可能要鼓勵我們觀衆朋友,在四月份這個影片在北美上演之後,要好好的看一看。因爲時間的關係,就先談到這兒,謝謝您! 韋實:好,謝謝曉旭! 林曉旭:感謝您收看,我們下一集節目再見! (完) (據新唐人電視臺《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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