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奇谭（168）鳖族报复人类的方式你绝对想不到

【人民报消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自己没见到过的事情，没听说过的事情，不一定就不存在，即便是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情不一定就是迷信。这里讲一个真实的民间故事。民国时期，安徽合肥长丰县岗集邨有一条深不可测、年久不干的古河道。水中生长著鱼、鳖、虾、蟹等各种动物。河道附近有一个邨庄，村庄里有一位张老汉，是远近闻名的捉鳖能手，据他自己估算，他前半生至少捉有六百只鳖。 1932年，在他六十大寿的那天晚上他做了一个梦。他梦见一个体大如盘的老鳖拦住了他的去路，并告诫他说，你已经杀死了我们几百个兄弟，我们对你恨之入骨。你不仅要就此罢手，还要给我们搭台唱戏。不然我们鳖族绝不会让你有好下场。这个梦可是清清楚楚的，真真切切的，突然醒了，原来是个梦。可张老汉做掉了几百只鳖是真的，从没想过捉鳖还要遭到什么报应。这个梦是信，还是不信？张老汉自此心里一天也没有安静过。那搭台唱戏的费用可不是一笔小数。于是，他把自己的梦说给邨邻们听，邨邻们认为这是鳖神显灵，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要想讨个平安，就得花钱消灾。张老汉犯难了，最后还是下了决心：砸锅卖铁这台戏也得唱。张老汉要给老鳖搭台唱戏的消息一传出，轰动了方圆十几里地。信老汉那梦的也好，不信的也好，反正是都能捞到戏看。所以一提起他，大家都乐得合不拢嘴。开戏这天，时值深秋的农闲时节，前来听戏的是人山人海。不仅本邨的人，就是远在十里八里外的邨民也都早早地来了。好在戏台是搭在一个临河的开阔地上，只要眼神好，多少人都能容纳。掌灯时分，戏开演了，观众如痴如醉地看起戏来。约莫过了半个时辰，紧靠戏台的观众突然骚动起来。他们都不往戏台上看了，一个个都眼瞅著地面。坐在后面的张老汉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慌忙挤到戏台跟前，往地上一看，惊道了下巴。地上不知何时已爬上来一群鳖，它们旁若无人地沿著戏台的周围排列，都向戏台高昂著头，看样子都像是在听戏。再往河里看，还有无数的鳖正从水里一个接一个地爬上岸来，继续整齐有序地排列到戏台周围。张老汉心里又惊又喜，惊的是，真有鳖族来看戏啊，喜得是，暗自庆幸自己做对了。后面的人听说一大群鳖族真的来看戏了，都挤过来看。一时间没有人看戏了，人都来戏台周围看鳖了，而鳖却在聚精会神的看戏。戏班唱戏的角儿们，因为在事先就被告知是为鳖唱戏，所以个个保持镇定，未中断演出。鳖族的众生们也未因人们的围观而慌乱，一个个仍是专注地听著戏。大约又过了一个时辰，规定的节目演完了，数不清的老鳖才在数百邨民的注视下不慌不忙地爬回到河里。为老鳖唱戏圆满地完成了。张老汉感叹万分，世上还有这等奇事，看来传说中的海里龙宫里的虾兵虾将、美人鱼等灵类生物，这世上还真的有，只是人类不相信也知道如何去接触它们。 △ （人民报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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